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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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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玨已經認定了這件事情和顧柔脫不了關系,剛才小玉的娘將房間裏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他了,顧柔和小玉起了爭執,這事情就更有可能是顧柔做的。

沈玨面色變得更加陰沈,他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大夫在撒謊,但是一個大夫不行,那他就再多找幾個大夫,立刻吩咐小海去做,沈玨和眾人就在院子裏等著,任何人不得離開這裏。

顧柔此刻心裏有些慌,雖然她已經把所有的準備都做好了,但是她不敢保證沈玨會不會一查到底。

除此之外,沈玨還下令讓人去搜查整個沈府,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要是下藥的話,肯定會有痕跡的,沈玨讓下人搬了一張椅子放在院子裏,他就在這坐著等著,今天說什麽都要有個結果。

沈玨念著剛出生的孩子,趕緊讓人去找奶娘,好在奶娘早就找好了,這會子將孩子交給她來奶,和小玉的娘一起照顧孩子去了。

顧柔見沈玨有條不紊的吩咐手下人去辦事,許是心裏有些心虛,沈玨這樣去查的話,肯定會查出來什麽的,顧柔立馬上前一步,眸子充滿了淚水,對著沈玨質問道,“玨哥哥,你是在懷疑我嗎?我已經知道錯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將小玉當做妹妹一樣,你也是看在眼裏的,我怎麽可能這麽做啊?”

沈玨面無表情

的看著顧柔,開口淡淡的說道,“做沒做你自己心裏清楚,現在你也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的話,等到我把事情調查完,你是不是無辜的自然就清楚了。”

“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不過是個小妾,我要是記恨她何必要了她的性命,要了這個小孩的性命不是更好?玨哥哥,我真的是冤枉的!”顧柔這個樣子要多無辜有多無辜,看上去很可憐無比。

沈玨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這女人的話要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忽然大喝一聲,“住嘴!吵死了!”

沈玨這麽一聲大喊,顧柔被嚇得身體一抖,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沈玨,臉色陰沈的有些嚇人,好像她再多說一句,沈玨就會毫不留情的把她殺了。

不想讓他不耐煩,顧柔乖乖的閉了嘴,身邊的嬤嬤立馬體貼的搬了一張椅子來,顧柔表面上安靜的坐在那裏,心理實則忐忑不安。

很快小海便將大夫請來了,請來的這位中年老大夫也算是前溪鎮上比較有名的大夫,沈玨讓他先查驗一下碗裏是否有其他的成分。

地上還跪著之前的大夫,新來的這個大夫仔細檢驗了一番,並沒有發現碗裏有什麽特別的東西,告訴沈玨這碗藥是正常的,並沒有被人給動手腳。

沈玨眉頭深深地皺起,顧柔嘴角扯出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笑容,還好沒有被發現。

這時候,沈玨派去搜查整個院子的人有了新的發現,在院子裏的一棵樹底下發現了泥土被翻過的痕跡,打開看了看,發現有碎碗片,碗片上還有遺留的藥香味。

他們還把那個瓷碗的碎片帶了過來,沈玨一眼就發現了那碎片和旁邊的碗一模一樣。讓那個新來的大夫聞一聞這個碎片上殘留的藥香味和那個碗裏的藥有什麽區別。

那個大夫仔細分辨了一番,然後恭敬的對著沈玨說到,“公子,這個碎片上的藥香味和碗裏的一樣,是利於孕婦生產的,只是這碎片上還多了一種成分,可以讓孕婦血崩的成分。”

早在那碎碗片被搜出來的時候,顧柔的心已經揪了起來,不過想到一個碎碗片也說明不了什麽,心裏還抱著一絲希望。可是等到那大夫說出結果的時候,她的心裏一片哇涼。

“公子,樹底下的泥土明顯是今天才翻過的!”小海在一旁及時的提醒到。

這些就說明了小玉是喝了碗裏的藥才血崩的,她是被人害死的。

沈玨眸子越發的陰冷,只是淡淡的掃了顧柔一眼,顧柔便覺得被寒冷包圍,入贅冰窖,沈玨看她的眼神真的很可怕。

“顧柔,你還有什麽好說的?證據現在就擺在這裏!”

沈玨看著顧柔那副害怕的樣子,心裏升起一股快感,這個女人這次不會再簡單的逃過了。

顧柔到了這個時候,覺得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刻,矢口否認,“夫君,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一定是他們中的某一個人做的,和我沒關系。”

沈玨面上掛著冷笑,冷冷的道,“來人,把煎藥和端藥的那兩個丫鬟帶上來!”

小海立馬將那兩個人帶上來,跪在沈玨面前,那是兩個十八九歲的丫鬟,兩個都是西院裏的丫鬟,平時負責照顧玉夫人的。

此時兩個人跪在地上忐忑不安,“公子,不是我,我就只負責熬藥,一直盯著,沒有走開過!一定是小翠,她負責端藥的!”

“給你們個機會,自

己招了!否則的話我讓你們生不如死!”沈玨站起來睥睨著他們道。

“小翠是吧!我勸你們兩個乖乖的將事情說出來,說出是誰指使你們的,我還能夠網開一面,否則的話。不只是你們兩個有罪受,連帶著你們的家人,都要遭受到懲罰。”沈玨淡淡的說著,明明很平淡的語氣卻讓人不寒而栗。

那個叫小翠的已經被沈玨剛才的話嚇尿了,暈濕了半條褲子。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顧柔,終究是迫不過壓力,對著沈玨道,“奴婢招,奴婢都招……是少夫人身邊的嬤嬤指使我這麽做的,她們說了,要是不這麽做的話,會找個理由把我攆出去,而且還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我才……我才背著良心在藥碗裏下了藥,然後將那個碗拿出去埋了。

此時顧柔臉色煞白,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她根本沒法辯駁,腦海裏就有一個想法,完了完了,事情都敗露了,沈玨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還沒有得到沈玨的愛,就要這麽結束了嗎,顧柔可以想到,從今以後沈玨絕對不會再理睬她,好的話讓她一個人在後院裏自生自滅孤獨終老,壞的話她沒有想過,她不知道沈玨的底線在哪裏。

之前的那個穩婆也跟著跪下來,她給不少大戶人家接過生,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現在這個情形少夫人明顯已經不占優勢,還背著她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她自己都覺得心裏有愧,當著沈玨的面將顧柔怎麽派人賄賂她威脅她全都說了出來。

這兩個證人已經足夠了,顧柔已經坐不住了,從座位上起來的時候,兩條腿都是軟的,靠著身邊的丫鬟扶著才能站穩。

“此刻你還有什麽好說的?”沈玨走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

顧柔知道此刻已經沒有退路了,但還是一邊哭著一邊跪下來,最後做出一絲努力,“玨哥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都是因為我太嫉妒小玉能得到玨哥哥的寵愛,我……我一時糊塗做出這樣的事情,玨哥哥你就饒了我這最後一次吧!”

沈玨甩開顧柔拽著他的衣袖,就聽顧柔忽然變了臉色,“沈玨!你為什麽就不肯多看我一眼!好不容易和你的關系才近一點,我就是不想讓小玉夾在我們兩個中間而已。你以前喜歡顧千月也就罷了,自我們成親以來,你就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從來沒有和我行過房事!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厭惡我?現在就連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丫鬟出身的小玉都比我強,起碼還能得到你的笑臉,我呢?我什麽都沒有得到!沈玨!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所以我能做的都做了,你說你到底還要我怎樣啊!”

說到最後,顧柔的聲音都有些歇斯底裏。

沈玨連個正眼都懶得給她,聲音冷的讓人發抖,“來人!把顧柔身邊的丫鬟婆子全都抓起來發賣出去!凡是和今天這件事情有關系的,拉出去亂棍打死!”

顧柔一屁股坐在地上,想不到他這麽絕情,為了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丫鬟,將她身邊人處理的幹幹凈凈的。

“公子,那少……顧柔該怎麽處理?”小海在一旁問道,心裏有些幸災樂禍,這女人終於得到報應了,公子因為她,錯過了自己最喜歡的女人。

那穩婆和那下藥的丫鬟全都拉出去打了三十大板,然後丫鬟發賣出去,那個穩婆因為不是府裏的人,直接交給官府處理。

“把顧柔拉出去打三十大板,然後關進東院的房間裏,任何人不得靠近,除了給他送一日三餐之外,不許任何人和她接觸。”沈玨冷冷的道,他不是不想殺了這個女人,但是他不想讓這個女人這麽輕易的就死了,他身邊已經沒有

陪著他的人了,以後他也許會孤獨的過一生,但他不要自己孤獨,他要讓這個女人陪他一起孤獨。不,這個女人會比他更慘,會被永遠的關起來,不見天日,孤獨終老。

“不,沈玨!你不能這麽對我!我那麽愛你!為你做那麽多的事情!你不能對我這麽無情!”顧柔完全就是吼叫著,聲音極盡沙啞,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顧柔!我只恨我自己為什麽沒有早點把你關來!讓你在外面興風作浪那麽長時間,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要不是你派人去殺顧千月,我現在還能和千月在一起。是你這個女人,毀了我的一生,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沈玨面上有些猙獰。

然後沈玨突然笑了起來,“顧柔,你已經知道了吧,千月她還沒有死,現在她還活的好好的,身邊有一個愛她的男人,幸福的很。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就算我孤獨一生得不到自己愛的女人,我也要讓你做墊背!”

話落,對身後的手下道,“將人帶下去!”

隨後兩個下人架著顧柔將她關進了東院那間最大的房子,按照沈玨的吩咐,將房間的窗戶全部封死,門口派人看著,原本熱熱鬧鬧的東院,現在就只剩下顧柔一個人了,還有門口不是變動的守衛,連句話都不和她說,除了每天給她送飯之外。

顧柔被除掉了,小玉的娘才沒有那麽的傷心,殺害女兒的兇手終於被公子給拿下了,以前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女人現在落了個悲慘的下場,簡直是大快人心。

府裏經過這麽一番整頓,又恢覆到了最開始的模樣,福裏面只有幾個丫鬟下人,給小玉辦了喪事,沈府裏面有些蕭條的感覺。

關在東院裏的顧柔,不過幾天的功夫,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眼圈有些發黑,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服,披頭散發的,頭發幾天沒洗,都有些膩的出油了。

就算她這樣,也沒人管她,外面的人只會給她送飯,心情好了會給她一盆水讓她梳洗,心情不好的時候踹她兩腳也是有可能的。

顧柔感覺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煎熬,她被關在這裏,也不能給京城傳遞信件,她舅娘怕是還不知道她現在的處境。

她沒有辦法出去,每天除了吃睡就是發呆,每天睜開眼睛就是這間房子,房子裏面空蕩蕩的,連個解悶的東西都沒有。

曾經沈玨讓人給她送過一些針線,讓她做做繡活解解悶,可是顧柔受不了被關著的日子,一下子將放針線的籃子給打翻了。沈玨便下令,不讓任何人給她送東西。

處理完小玉的喪事,沈府又回歸一片平靜,府裏再也不會有人挑事,每個人做好自己的事。

沈玨現在和以前大不相同了,現在和他最親的就是這個兒子了,沈玨還給他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沈越,小名叫阿越,沈玨想著以後一定要讓自己的兒子超過自己,不能像自己這般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得不到。

沈玨將沈玨帶在身邊照顧,雖然小玉的娘在家裏也能照顧他,但是沈玨想著對不起死去的小玉,這個孩子又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不想孤單一個人,就想著把兒子帶在身邊,忙事情忙累了可能停下來逗逗他。

京城裏

沈元帥府顧千月和林定山生活的很舒心,就是舒心之中,免不了有人挑事,上次至善公主的話並不是說說而已,她接著宴會的名頭,邀請京城裏有頭有臉的夫人小姐去公主府賞花。

張氏和顧千月都被邀請了,礙於面子,兩個人也不好推辭,特別是至善公主還特意派人來元帥府請她們兩個。

林山有些擔心,不想讓她去的,但是不去容易落人話柄,對公主不尊重等等,光是那些婦人的言論就能將他們淹沒。

有張氏陪著顧千月,林山放心不少,但還是讓顧千月身邊的丫鬟春香春霞跟著,也好照應一些。

林山還不放心,甚至都想親自跟著去的,但是礙於男子的身份,只能罷了,不過他會在外面等著,等到宴會一結束,他便帶月娘走。

顧千月跟著張氏去公主府了,雖然知道公主可能有些不善,但是有那麽多人在,應該不會明目張膽的為難她。

事實證明,從宮裏出來的女人一個個心思都深沈的可怕,就算公主不能明著對付她,但是他可以暗地裏使手腳。

顧千月玩玩沒想到,她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過去。公主府裏有一條河,河邊開滿了花,雖是春天,但是北方的春天還是有些倒春寒的,顧千月出門都多穿了幾件衣服。

站在橋上賞花是最佳的,顧千月原本無心這些,也盡量不和公主還有那些貴婦人搭話,看見公主在哪,便和張氏躲得遠遠的,跑到離她最遠的地方賞花,只等著宴會快點結束,她們好回家去。

可是她們沒想到的是,公主暗地裏派人去和顧千月聊天,表面上和顧千月聊的很開,很投緣,而且張氏就在旁邊,顧千月也就放松了警惕。

一行人去河邊賞花,那個和她搭訕的夫人挽著顧千月的胳膊,說了一通好話,就連張氏都被她說的滿臉笑容,都放松了警惕。

到了河邊,顧千月和張氏在賞花的時候,就是那個剛下還和她們有說有笑的夫人,突然佯裝狡猾了一下,抓過顧千月的一直胳膊便將顧千月拽進了水裏。

湖裏的水很深,還是流動的,顧千月掉入水中只覺得自己呼吸困難,水是那麽的涼,好像冰到了骨子裏,顧千月不會水,只能奮力的撲騰著讓自己不沈下去。

“救命!救……命……救!”顧千月一邊撲騰著水一邊找著機會說到。

張氏早在顧千月落水的那一刻就慌了!朝著周圍的人大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快來人啊!”

李氏看著水裏的顧千月,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但是岸上的人才意識到有人落水了。但是沒有一個人上去救顧千月的,大部分都是在那看好戲,還有的就是繼續賞花,絲毫不管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情。都是聰明人,救人這種不討公主好的事情,傻子才會做呢。

張氏和顧千月的兩個丫鬟只能自己救顧千月了,春香雖然不會水,但還是跳了下去,企圖去抓住顧千月的手。

整個場面有些混亂,林山在公主府墻外,聽著裏面的動靜有些不對勁,直接翻墻進去,看見的就是一群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林山的直覺對了,四處搜尋著顧千月的身影,都沒有發現,往人群那邊趕去,聽見張氏的呼救聲。

林山快步趕過去,就看見月娘此時正在冰冷的河水裏面掙紮,他甚至都不敢想像他要是再晚來一會,月娘會變成什麽樣子,公主府連個搭救的人都沒有。

林山二話不說直接跳下了水,向著顧千月游去。

“林……山……”顧千月看到了來人,露出了一抹安心微笑,她就知道,林山一定會來救她的。

在橋上的至善公主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原本只想看著顧千月溺水而亡的,可是沒想到林定山會突然出現,壞了她的好事。這個時候,至善公主不禁有些後怕,突然覺得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是很不明智的,這只會讓林定山恨上她。

林山將顧千月帶上了岸邊,用力拍了她的後背,讓月娘把喝了的水吐出來一些,現在兩個人的衣服都是濕濕的,林山看這懷裏的顧千月,此時的她面色有些發白,冷風吹過,兩個人都感覺到一陣刺骨的涼意。

林山將顧千月護在懷裏,盡量不讓風吹到她,顧千月現在這個樣子讓他很心疼。他疼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在公主府卻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他心裏怎麽可能不火。

目光冷冷的看向遠處橋上的至善公主,眸子裏的冷意讓至善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她突然很後怕,林山這樣的將才要是因為她今天這麽個小的舉動恨上了皇家,那麽父皇一定會責怪她的。

“千月,沒事了!我們回家。”林山道。

兩手打橫抱抱起了顧千月,大步的飛快的往外走,張氏和春霞將春香從湖裏撈出來,給她披上了一個厚點的大衣,一行人離開了公主府,上了馬車。

李氏和春夏帶著春香上了後面那輛馬車,替春霞換衣裳。

林山抱著顧千月進了前面的那輛馬車,進了馬車,讓車夫趕緊趕車回家,兩個人的衣服都是濕的,糊在身上特別的冷。

“月娘,先把衣服脫了!”

月娘的嘴唇已經凍的發紫,此刻渾身上下都冷,乖乖的聽林山的話將衣服脫了,手有些僵,林山便幫著她脫了。

脫完月娘的,林山才開始脫自己的,也把自己脫的□□,馬車還是厚重的簾子,林山順手將簾子塞好,免得它透風。外面的車夫也懂事,在外面用塊磚頭壓住了門口的簾子。

馬車裏面兩個人坦誠相待,林山一把將顧千月撈進了懷裏,兩個人身上都是冰涼的。

“林山……我好冷……”顧千月連牙齒都在打顫。

“一會就好了!”林山只能這麽安慰道。

隨即吻上了她的唇,將她揉進懷裏,林山眼中漸漸升起了情yu之色,身體開始發燙,做他想要做的事,他想要月娘,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顧千月。

雖然是這種情況下,顧不得月娘害羞,怕月娘著了涼生病,現在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漸漸的,兩個人的體溫回升,盡量把聲音壓低,馬車裏的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互相取暖。

馬車外的車夫就當什麽都沒聽到,把馬車趕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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